“连个弹壳都抠不出来，人就没了？”普里戈津朝天骂完这句脏话没多久，四万多张诀别照贴满老家的幼儿园外墙，门房大妈边贴边嘀咕：对面乌克兰人没这么狠，狠的是自家人把火车调走了。

那天，本来说好的炮弹补给车刚到站，装卸兵还没挂挡，一纸传真下来：优先支援某支名字叫“第58集团军”的正规部队，立刻岔道。瓦格纳的小伙子蹲在战壕里等炮弹，抬头看到乌军无人机在头顶画圈圈，心里骂娘都没劲——自家炮弹不是缺货，是被亲哥们“卖了”。

普里戈津在现场对尸体自拍视频时，脏话连珠炮似的飙了九次，网友就着手机扬声器都能听见铁锹铲进湿土的闷声。大口喘气的他说了实话：不是打不过，是后勤条子里有人嫌利润不够。122毫米炮弹两万卢布一发，对面叙利亚战场只要八千，差出一万二的回扣把人活活抠死。

更离谱的仓库对比图直接群聊刷屏：前线箱子里只剩枪栓，后方仓库像粮食站囤水泥，一袋袋码得高低不平。门卫大爷半夜开灯照一圈，拍着视频嘟囔“满满当当却喊饿”，这视频在外网刷了300万次，顺带把“正规军优先”的传真原件抖了出来，钢印清楚得腮帮子发酸。

有人较真，把四万死亡数字拆成对应炮弹。有老哥在群里算了笔小学二年级水平的账：现役一个155炮弹重45公斤，一万两千卢布差价正好抵上一个弟兄一年工资，合着一条命卖一万出头，结账的人连转账备注都懒得写。

消息捅到克里姆林宫，普京的日程单上突然多了一个尴尬的名字：绍伊古。干了十几年国防部的一把手，头衔改叫“安全会议秘书”，听起来体面，其实就是把印把子交出来坐冷板凳。签字那天，别洛乌索夫的名字下面紧跟着一行备注：前副总理，搞经济的，对扳机一窍不通，但他看来是普京手里最严重的“止痛药”。

别洛乌索夫上任第一件事不是看地图，是掀账本：军费比去年翻番，坦克产量乘以6，炮弹产量乘以60倍，乍一看全是国运爆棚，士兵月薪拉到两万三，结果群里有人直播发仓库现场，铁架子上写的“军用级高标水泥”被人徒手一捏成渣渣，弹幕瞬间挤爆：“大哥，这玩意儿是糊墙的，俄军兄弟拿它糊命？”

同时被抓的副部长伊万诺夫家里搜出一个亿现金，镜头扫过堆得跟床垫似的卢布，配字幕细算：这钱能让两千名前线士兵安稳领一年工资，结果他自己住豪宅、喝四十年的老酒。网民吵得最凶的那分钟，评论区一水儿“别告到军事法庭了，直接公开火化就行”。

十二名将领就地免职的名单刚贴完，当地健身房前台小妹刷手机都懵：原来当将军这么高危，说下课就下课？但她的orry很快被新的弹幕淹没——车臣武装的手机镜头里，后备仓库居然还摆着能开三家枪展的大量旧式步枪，序列号都没拆封，就这么躺灰。有人调侃：前脚免职，后脚存货低价甩卖，流程熟得跟鞋贩子进货似的。

别洛乌索夫随后开直播报数字：“咱们把产能干到月球也没人管，就怕再出一批黑账。”弹幕当场有人甩图：库尔斯克军区新垒的防线上，用的是去年报道里提到的民用级碎石，拖着小平板车送料的老汉面对镜头只说一句“边角料便宜，老板让我往沟里倒”，直播间直接封房十次。

普京最近开会桌子一拍再拍，据说到场的军官纷纷把军靴后跟磕得震天响，但转身一出门，群里就开始赌别洛乌索夫能撑几天，段子一个比一个损：说他是“做小买卖的突然被推上擂台打UFC”，不挨打才怪。

真正让前线哨兵不安的，是乌军最近的一次突破出现在库尔斯克，直接捅进来七八公里。有老哥深夜站岗刷到自己哨所位置上了推特热搜，配文“弹药清仓日”，吓得他把子弹上膛又退膛——这次真不是乌军打进来，是自家仓库把对讲机调成了静音。

一张流出的合同截图又把老伤疤抠滴着血：某公司以坦克履带钢材为名义订货，每公斤报价比阿里巴巴批发价贵70%，下单人署名俄国防部某后勤处长，公章清晰；群里有人暗示，这位处长正和老婆孩子在外省农庄度假，信号不错，手机像素高。

股民群里也在八卦：自从国防股被贴上“反腐概念”，刺激涨停五分钟，转眼就跌停三小时，分析师连用八个“谨慎”。散户大骂：“打仗亏命，炒股亏钱包，合着围观也得交税？”

火光里，四万名遗照被风吹得簌簌作响，幼儿园后院白墙贴满当天的笔记本日历页，七个月循环播放同一条新闻：缺的不是铁疙瘩，是有人把铁疙瘩当提款机。大妈赌气撕下一张日历纸，顺手塞进垃圾桶：“贴给谁看？活人都看不着，何况死人。”

普京新任命的政治经济学家涨到一个月里连涨三次工资，网友给他起了个“工会型部长”的外号：一上任就谈钱袋子，一抓贪腐就顾账本。可直播镜头下的狙击步枪护木皮还是塑料制品，拿指甲一掐掉渣。弹幕精到点一句：生产速度升天，质量原地躺平，坑还在原位置插着。

最近乌军无人机放了段视频：战壕里战死的瓦格纳士兵手指缝里还攥着铆钉，周围一圈空弹药箱，标号被人拿记号笔把序列号涂成斜杠。评论区打出整齐队形的留言：不是子弹不够，是通道挤满了拔毛的手。

对四万具尸体而言，弹片的来源已经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最后那个关闸的人姓甚名谁。姓绍也好，姓伊也罢，全都躲不过一行冷冰冰的Excel表：差价×数量=个人存款。

说到底，瓦格纳不只是在乌克兰挣地盘，更像不经意掀开了盖子，让所有人看到运转机器里的锈。有人在群里愤而爆粗：“这不是打仗，这是生产利润表。”下面跟帖一秒破千，一个字一亮屏：对。

别洛乌索夫能否让账目管住子弹？还是短短一年后再出现类似的台词“又没炮弹了”？下一个阵地被炸开的缺口会不会又写着“水泥代替钢板”？

这四万条人命撕开的口子，究竟会不会被下一个文件盖章糊住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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